“夸你?”
蒯越脸色一怔,“为何而夸赞,虽是旧识,可多年未见,无非是恭维罢了,何须如此特意而言?”
“将军可切莫因为几句夸赞之语,便这般暗自欣喜,或许之是曹丞相刻意拉拢,想让我荆州内乱呢?”
“日后投诚,也许会食言也不一定。”
蒯越还是颇为冷静,他虽然亲曹,但是却也担心这封书信,来往之人并非是曹操,而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
或者,这只是曹丞相为了荆州,故意而言,也许到了那个时候,反而不会再如此和善的说话。
“不会的,丞相和我本身就是旧识,而且信中所言都是当年往事,我已确信,此书信定然是来自于他。”
蔡瑁笃定,深信不疑,不过对曹操心中所言,的确也得蒯越提醒,不敢轻信。
“丞相若要欺骗于我,毫无意义,取荆州之后,本身就需要旧将来为他带兵,同样也需要当地名流之士,为其理政治民。”
“咱们自然可高枕无忧,只要不居功自傲,等待多年之后,一样可功成名就。”
“再者说了,归降丞相,等同于归降天子,有何不可?”
蒯越、蔡中等人对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主要这话却也没错。
明面上还是归降许都天子,实际上是归附于曹氏,于外不算太过折损了望族的脸面,况且荆州归附,自然也是好事。
“那,该当如何?”
蒯越双手拢袖,面色为难,“当下荆州,军士兵马依旧还在主公之手,即便是我等有意归降,要以何物为功绩?”
“只身跑去恐怕不可,而主公虽卧病在床,却也日渐得治,这病痛恐怕要不了多久依然便可治愈。”
“将军可否有计量?”
蔡氏兄弟面泛难色,都苦笑了起来,说道:“主公在这些年早已有排布,有意将兵马交给公子刘琦,而刘琦是亲和刘备,排斥曹操之人,若是他为荆州之主,恐怕我等就要派去血战。”
“是以,要从刘琦下手,先将他支出去,到边境去带兵。”
“让他到边境去带兵,远离襄阳,日后再想办法召回卸权就好,只要刘琦离开襄阳,那么主公的遗命上,你我便可安然写下刘琮的名字,如此蔡氏便可暗中掌控。”
“难处就在于,刘琦不傻,若是下了调令,他很可能很快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若是抗拒不从,荆州内乱将起,而刘备不也在蠢蠢欲动?”
蔡瑁眼神顿时微虚,“哼,这个刘备,辗转多处,妨人害命,现在又到荆州来,无非是想把我等全都拖下水。”
“这种人,自当该除去。”
此时,堂上稍微寂静了片刻,在荆州之地没有校事府,所以在私院之中商谈,小声些也并不怕别人偷听泄露。
蒯越当即不做声,但脸上神色变化不断,同样也是在沉思。
现在主公很明显不愿杀这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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