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拉等人来到门口,看着钱程和一个绿头发少女正在交谈。
“这要怎么说啊……”少女一脸苦笑地低声说着:“一开始,可能只是一颗星星闪了一下……”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站起身:“还没到说这些的时候。回头,王母应该会告诉你们的吧。我先走了。”
钱程看起来一副有些好奇的样子,但还是点了点头。他没说什么,只是礼貌地起身送客。
两人走出门口,那姑娘在院子里站定,倏地一声飞了出去。
阿蒂拉凑了过来,抬头瞅了半天。
“怎么样,人家跑得快么?”钱程乐呵呵地问。
阿蒂拉点了点头。
“早晚,我们也会这么快的。”钱程眺望远处,说道。
“你和她很熟么?那让西王母帮你啊?”阿蒂拉提议道。
钱程摇了摇头,又抬头看了看天空,最后把视线投向她。
“记住,神不可信。”他压低声音,认真地说:“中原的,西域的,草原的,西洲的——不管哪里,你都得记住这点。”
“为什么?”阿蒂拉问。
“我们对这方面的了解太少,而且我怀疑,这是他们有意为之的。这种情况下,同类尚且不能相信,何况异类。”钱程回答。
“差距太大的时候,就很难推测对方的喜好、目的。就像巴里希的农夫猜测皇帝在长安的宫殿,就是金色的屋子,金色的大十字架一样。而基本情况都理解太少,还怎么继续啊。”他摇摇头。
“皇帝好像没有金色的屋子。”阿蒂拉想了想,说。
“那是许诺出来哄亲戚开心的。”钱程说:“你要是真信这些许诺了,才离完蛋不远了。”
“记住,不要随便相信这些家伙。”他教育道。
阿蒂拉点了点头。
“那西王母也不行?”她问:“我看你们时不时就有来往。”
“西王母比女娲还难理解。”钱程摇摇头:“我们和青鸟接触的多,但西王母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一直在想办法套些消息出来,现在大概有了点猜测。不过说实话,我自己都怀疑自己的想法。”
“还真可以啊。”阿蒂拉又好奇起来:“你不害怕么?”
“怕什么。慢慢来就行。”钱程摇摇头:“我有一个计划,今后或许需要你们来帮忙。”
“没问题。”阿蒂拉自信地说。
“对了,你刚才说异类也不能相信?”她想了想,追问道:“那狐狸师叔,也算异类吧。我就一直理解不了她整天在想什么。我觉得,最好别和她结婚。不如我们俩……”
“都什么有的没的。”钱程哭笑不得地打断了她。
“真的。”阿蒂拉急忙保证道:“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你想对付神灵,我也帮你砍他。”
“算了吧。我就说要小心点,你激动什么啊。”钱程无语地说:“再说你怎么对付?刚才那青鸟,你看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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