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也只是远远看着omega,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跟上次见面时比,omega变化很大。他消瘦到了病态的地步,两侧颧骨下边甚至有了凹坑,发丝也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浅淡颜色。
蹇予悯本来没打算在这件事上花太多时间。
在他本人参与过建设、目前运作还不太成熟的新式婚姻制度里,alpha方提出离婚将会遇到很多困难——设置这些困难的初衷其实是约束他们,毕竟统计学研究早已给出了结论:alpha们确实是趋向于始乱终弃的。
如今看来,制度中的某些部分还有得商榷。
老师曾评价他“短于变通且过于乐观,对一切可能情况的考量不够充分”,其实未尝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omega真的怀了另外一个alpha的孩子,那么和omega存在事实婚姻关系的就该是那个alpha,而他和omega之间的婚姻自然而然就会被撤销。
这就是他目前要的结果,与现行法律并不冲突。
然而公证人现场检验的结果却表明,在至少三个月内在omega腺体上留下标记的只有一个alpha,那就是他自己。
不知道又是出于什么目的,omega居然在这种微妙的时候进入了发情期。
在这之前,他的目光大多数时间放在那个叫做蒙景安的alpha身上。见到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要容易一些——他没料到他今天就出现了。
这些天整理信息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位关键人物在发迹之前不是没有留下过任何活动痕迹。直觉告诉他,这个蒙董过去的身份很重要。军部不可能无端扶持一个无名之辈,何况这个无名之辈还是个……
三区的外来者。
现在看着自己曾经亲密又熟悉的“伴侣”,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平静。
他从来不回避自己犯下的错误。
潮红沿着脖子向上蔓延,从omega的耳根后边向前扩散,变成一张紧紧攀附在体表的密网。网线交叉的地方随即渗出了湿迹,把他干燥的嘴唇涂得红润,给他黯淡的瞳仁蒙上光华,让他散发出信息素,像任何一种被生理冲动驱使着招徕交.配对象的雌性动物一样。
“先生不好意思,还要麻烦您回避一下……”
“谢谢您配合我们工作——”
好像有人离开了,好像还有人在靠近。
路歇弓着脊背,两只脚在地面上有气无力地蹬动了几下,双腿越绞越紧,终于身体一歪失去了重心。
他没能倒得下去。
“别动。”
一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大片大片的白光霎时在视网膜里炸开。臣服、渴切、恐惧齐齐爆发、兵刃相向,仿佛是要把他的脑子劈成几瓣来割据地盘。
他惊喘一声,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别——”
“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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