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捞起来,又坐在了他的腿上,这次坐的有些拘谨。
“谢、谢谢陛下。”
暴君不老实的手又开始揉捏他的腰,尚棠的腰其实很酸,从天泽殿到天牢可是相差甚远,一来一回,腰都要断了,现在被暴君轻轻揉捏着,还挺舒服。
尚棠腰软了,身体慢慢放松,靠在暴君怀里打了个小哈欠。
“棠棠这几日缠绵病榻,先在天泽殿住下吧,等风寒彻底好了,再回醉花宫可好?”
尚棠揉揉眼睛,他能拒绝吗?一直让他住下,不会一直让他暖床吧。
“好。”
暴君高兴地在尚棠的脖子上咗一口,然后抬着怀里人的下巴吻了起来。
实话说冥虔有些食髓知味了,就像是尝到腥的猫咪,看到尚棠就想吻他,想那股子海棠花的香气。
尚棠在暴君寝殿修养了一个星期,才回到醉花宫,这期间,除了做那档子事儿,尚棠软磨硬泡得到了一个去天牢的手谕,还有一次出宫的机会。
他看着铜镜里面自己的这张脸,真是祸水,魅惑可耻但好用。
从他生病,弟弟都没来,肯定是暴君封住了消息,他一从寝殿出来,还没来得及去天牢找“老乡”,弟弟就找上门来。
“听说哥哥发烧了,是蛇毒没清干净吗?”尚善进门还没坐就着急问道。
自从他上次出宫尚善就没来过,当然就只记得他哥哥中了蛇毒,可怜尚棠入狱,器官衰竭,风寒还被冥虔狠狠伤了一把。
尚棠都觉得自己可怜,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快要离开暴君了,甚至还能和“老乡”一道离开这本小说,找到回家的方法。
“嗯。”尚棠含糊道,给了小杏一个眼神让她不要说,小杏欲言又止,最后从房间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剩尚棠和尚善两个人。
“若水,听说过紫金道吗?”尚棠状似无意地问。
“紫金道?从东城门出去的那个紫金道吗?哥哥看上了哪家的小玩意儿,若水给你淘来。”
尚棠双眼一亮,看来有谱,“那你听说过易容术没?”
“听说过,”尚善有些遗憾,“就是没见过,哥哥问这个作甚?”
“没、没什么。”
尚善也不在意,看到了尚棠放在桌子上的书,便拿起来一本,小声道,“现下明王已经回宫,哥哥什么打算?”
尚棠知道尚善问的是投靠明王的事,他想了想明王看他的那双眼睛,突然打了个冷颤,他去投靠明王,恐怕会被啃的渣都不剩吧。
“弟弟认为,明王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吗?陛下和明王在你看来谁更好一些?”
尚善犹豫了,他低下了头,“我只是不想看哥哥在后宫受辱……”
所以黎民百姓就不要了,兄控,好设定!尚善厚德载物的人设,尚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尚善也有些尴尬,他晃了晃手里的书,“陛下让我来辅导哥哥的功课,那我们开始叭。”
“……”话题转的好生硬。
粘人弟弟离开,尚棠收拾了下被文言文虐得萎靡不振的自己,拿着手谕就去了天牢,他对他这个同乡有很多要问的问题。
“哥,暴君为什么不杀你啊?”
“他怎么不想杀我,他是不能杀我,暴君患有疯病,他杀了我就没人治得好他了,可惜啊,他不杀我,我也不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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