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有望,明明是应该雀跃开心的,却没什么心情。
脑子里全部都是凌药的那句话。
“他杀了我就没人治得好他了,可惜啊,他不杀我,我也不治他。”
尚棠叹了口气,随即又转换成气鼓鼓的表情,哼,暴君活该。
第二天,尚棠便拿着出宫令牌出了宫,先回到了丞相府,然后把小杏放到丞相府,带上了弟弟,朝着紫金道出发。
“哥哥这次去紫金道买什么?”尚善好奇道。
“去看一门手艺,回来若水感兴趣,也可以学学。”
尚棠看若水的眼睛亮了起来,若水和原主同岁,不过才18岁,他带着他真的像带着个弟弟。
易容术确实是一门手艺,尚棠七拐八转才找到凌药说的疙瘩路,那是在墙很小的一块砖上面刻的名字。
易容术的地方偏僻非常。
尚棠看了个大概,回城途中,叹了口气。
易容术很难,逃离暴君很难,回家也很难,尚棠忍不住叹息,倒是忘了旁边还有个尚善。
听他叹息,尚善立马着急问道,“哥哥有什么事不开心?”
尚棠一顿,也许尚善能帮助自己逃出宫去,如果书中设定没变,尚善手里应该有不少人。
暴君怀疑父亲是对的,尚丞相确实偷偷摸摸养了一批人,并且保证即使暴君能查出来,也不能定他罪。时局动荡,他养人也是为了自保。
冥虔患有疯病,朝臣上朝还都带着防身短刀,所以在御花园若水和小将军才能打起来,按理说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可是冥虔却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他们带短刀的人都是害怕自己会杀了他们的人,战战兢兢上早朝岂不是很有趣。
尚棠稍微动了动,悄悄把白皙的手臂露出来一截,又轻叹了口气,“陛下他……”
尚善瞳孔一缩,徒然抓住了尚棠的手腕,把他的袖子撸了上去。天气寒冷,尚棠的手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这并不妨碍尚善的视线:尚棠的手臂上全都是淤青,手腕上还有红痕。
像是受到了虐打。
尚善眼睛红的,像是要吃人。
其实尚棠身上更多,拿他一血的时候,他就知道暴君花样多,只是这几日暴君其实并不过火,相反,还很温柔。
只是尚棠的身体敏感又白的发光,稍微一碰就是淤青,手腕只是和暴君做的时候被握了一下,第二天就肿了。
“陛下他……打了你?”尚善咬牙问道。
“没有……”尚棠欲盖弥彰地赶紧伸手把袖子弄下去。
看尚善的样子,要不是自己在这儿坐着,温润尔雅的弟弟可能就要跳脚骂人了。
尚善险些跳脚之后,又快速冷静下来,“其实在哥哥被陛下的人带走之后,若水便想着有这一天了!”
尚棠一顿,这弟弟不会说他要谋反吧?
“哥哥觉得秋猎这个时间如何?我会在那里安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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