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脖子上的伤口。
凌药先是脸红了一瞬,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余光看到他脖颈的伤,呼吸一颤,立马正色道,“这是怎么回事?”
尚棠侧头,为了让他看的更清楚着把脖子往前凑了凑,地牢里光线昏暗,让凌药趴上去看也看不出来是假的。
“暴君患有疯病,前段时间发病了,就……”尚棠信口胡诌。
凌药蹙眉随即别开眼睛,眸色变得深了一些,看到伤口是心疼的,但是看久了,让人忍不住想要让他更痛,身上的痕迹更深。
尚棠这个让人怜爱的样子,实在是太惹人的施虐感了。
“哥,你不是说你可以治疗暴君的疯病吗?虽然咱们是外来的,但是暴君发病那天真的死了好多人,连我也差点死在他的手下,而这个玉是我从暴君那里拿来的,走的时候咱们能不能把他的疯病治好了?”尚棠道。
凌药盯着尚棠的眼睛,似乎是想从里面找到一些东西。
他定定地看着他,“我们是一个地方来的,我们的目的还是相同的对吗?要一起回家。”
尚棠舔了舔嘴唇,“是的。”
“你说被原主的遗愿掣肘,不得不读书考取功名,否则器官衰竭。我有办法医治你的身体,所以你跟我走,不用读书,只做你喜欢的事就行。”
凌药严肃的话像是在保证什么东西似的,尚棠没由来的有些心虚。
凌药又扫了眼尚棠的脖子,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白瓷瓶,“暴君发病的时候服两粒,这是抑制的药,治标不治本,如果后面你仍然坚持要治疗暴君,等我们出宫,我再做给你。”
“不过尚棠,你可要想清楚,你考虑的太过片面,”凌药的话说的尚棠心口突突跳,连脑袋都低了下去,“你只想到了暴君发病会死多少人,他清醒的时候又杀了多少人?一个决策足以让万千的家庭毁于一旦。”
尚棠想捂上自己的耳朵,不听凌药说的话,他只是想救一个人而已,说白了,他的胡言乱语,各种理由借口,都只是想要凌药救冥虔而已。
而凌药也是故意把事情说的严重,尚棠提出来要他救暴君,这让他始料未及。他把手中的药瓶塞到尚棠的手中。
凉丝丝的触感入手,尚棠犹如刚刚反应过来一样,把玉也递了过去。
凌药的眼睛瞬间变得黯淡,这举动就像是他用药换了玉一样。
救暴君换回家。
还不如尚棠防备着他,不把玉给他,这样他觉得他救暴君只是他的善良,但是这样……
凌药看着黑暗里的人,他对奕国的皇帝到底藏的是什么心思呢?
凌药从他的手心拿起了玉,那月牙妆的白玉,晶莹滴透,地牢光线昏暗,它放在漏光的地方还会发点白光。
凌药拿着玉端详的时候,余光看到一角锦袍,明黄色的,他定睛去看,在看到那人蓄满杀意的眼眸时瞳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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