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了名,徐佑依大大跨出一步,朝他挤眼歪头。眼里神情分明:这戏她没看过瘾!
看着她调皮,柏云峥不愿理她。这人属猫儿胆的,上回看着把人吓住了,这回她又伸爪子撩人。
朝她招招手,又惹来徐佑依一瞪:那什么手势,招呼小猫小狗呢!两人打着官司进了院,从头到尾都没谈一句绿鸢的事。
柏云峥不心虚,担心徐佑依多想,但一看她的神情,柏云峥就知道:是他自己想多了!
冯淼一看还是上回的那个姑娘,更不敢掉以轻心,恭谨地上茶上点心,找个不起眼的角落缩着。上回徐佑依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已经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那厢,处理完绿鸢,冯启也不跟着进门。那院子本就小,一颗华盖般的银杏覆盖大半,他就不进去碍主子和徐姑娘的眼了。
天是好天,不过春困秋乏夏打盹,这样的好天气坐在冷硬的石凳上,徐佑依觉得自己有些傻。
见她刚坐下就打瞌睡没精神,柏云峥觉得要是计较她的毛病掰她的习惯,他得先把堡里事物放一边。
伸手窝她的胳膊,惹来徐佑依看流氓一样的瞪眼:再动手动脚我咬人了啊!
不理她的小脾气,温声说道:“跟我一起看看那棵树。”徐佑依对人有意见对树没意见,随着他的力道,跟他走到树下。春天枝叶生机勃发,树干却依旧是坎坷沧桑模样。
伸手摸摸粗糙的纹理,徐佑依用心问道:“这树多大了?”看她在树荫下仰着的白皙脸庞,握着意中人的手,柏云峥诉说了关于这棵树的故事。
故事说长不长,柏云峥有意着重讲述师父对意中人的盼而不得。一番话说完,见她眼神平静,不起波澜,只有嘴角微微翘起,三分慈悲,两分释然。
手指在树干上又摩擦几下,好像当年那位姑娘的期盼和绝望以及包永康的不甘都随着岁月刻进树的纹理。
“所以,终究是家国重还是儿女情更重?”问了一个柏云峥没预料到的问题。
停顿片刻,柏云峥也回了个云山雾绕的答案:“家国是谁的家国?”
被他的话击得心里一震。
是啊,这家国是谁的家国!
从前是永平帝的,关包永康何事!
如今是沈弘渊的,又关她何事!
天下兴亡,无关匹夫。不是吗!
这个问题她问得含糊,柏云峥也答得笼统,但见身旁的姑娘听完他的回答决绝一笑。即便已经决定不探究她的过往,柏云峥也忍不住地想,过去在她的心里究竟有多重的地位。
临了出门,徐佑依才点他一句:“以后处理得再干净利落些。”至少别让她看见,碍眼。
说的是绿鸢的事。她这句话说出,柏云峥反而更轻快两分,“为什么,不舒心吗?”问她是不是嫉妒了。
给他一个大白眼,这么能,你是窜天猴吗!
今日出门听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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